顧酌搖了搖頭:「沒什麼。」
我看着被洗幹淨的衣服,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羞愧。
顧酌對我真是太好了。
他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人。
他陽光,善良,能體察别人的難處。
而我卑劣,低級。
要是他知道我每天晚上都拿他的照片做那種事情的話,肯定會惡心壞了吧。
無論如何,我必須将這件事嚴防死守,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有不一樣的想法。
不然,我們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。
穿好衣服,我們一起回了寝室。
周一上午沒有課,室友一直睡到飯點才醒。
李海聽見動靜,從床上坐起來,揉了揉眼睛問我:「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怎麼都沒有回來,上哪鬼混去了?」
顧酌笑了笑:「我去給他送套。」
李海開玩笑道:「你真是把季衍當兒子養,人家跟女朋友開個房,你這個老父親都要巴巴地去送套,要是季衍在床上傻乎乎地不知道該怎麼做,你該不會還要現場教學吧。」
顧酌似乎在腦補那個畫面,點點頭:「這樣也行。」
我忍不住打斷他們:「不要再開玩笑了,昨天晚上我什麼都沒有做。」
下午上完課,我去圖書館自習,顧酌似乎是出去了。
聽說他家裡的産業很大,他爸在他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将一部分資産交給他,鍛煉他的能力。
而他還沒畢業就很有經商投資的天賦,一直做得很出色。
不光如此,他連學習成績都比我強一點。
真是人比人氣死人。
晚上九點,顧酌回到了宿舍。
我們并沒有産生太多的交流。
但是到了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,顧酌打開語音,聲線低沉溫柔:「寶寶,晚安。」
下一秒,我的手機就收到了他這條語音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