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——”
被一耳光甩在臉上,我的嘴角都滲出血來,火辣辣的疼。
聶笙正虛弱的躺在季書言懷裡,眼中滿是淚水:“甯一肖,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但是你也不能推我吧!”
季書言皺着眉将人往他懷裡帶,轉頭看向我時,語氣極為暴躁:“快點滾過來給聶笙道歉!”
我苦苦解釋:“季書言,我真的沒有推他。”
嘴角滲血,我跪在地上拼命解釋。
季書言卻不相信我,将懷裡的聶笙抱在懷裡,路過我時還嫌惡開口:“甯一肖,我沒見過你這麼惡毒的Omega!”
他冷笑。
“如果不是當初你給我下藥,讓我标記你,誰會娶你!”
說完,抱着懷裡的聶笙快步離開。
我按照他的吩咐,被下人拖到地下室,他們的動作很粗魯,像是對待牲畜一樣。
我開始後悔嫁給了季書言。
我自嘲地笑,以為被關禁閉總算能消停些。
沒想到很快,季書言又來了,他掐着我的下巴皺眉看:“别裝死,來人,給他抽血。”
我一愣,看着護士在我胳膊上紮上輸血管,我根本無力反抗,被冰冷長針紮入的地方頓時劇痛!
我強撐着冷笑:“聶笙又作什麼死了?”
季書言大力掐住我的下巴,聲音裡滿是寒意:“這是你欠聶笙的,你害他摔倒,失血過多。”
胳膊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,鮮血被不斷抽出體外,臉色很快就變得更加蒼白起來。
不知過來多久,醫生将抽完的血袋放好,季書言才開口:“以後安分一點。”
我笑了笑,沒有回答他。
我根本沒有推他,可季書言不信我。解釋又有什麼用?
季書言以為我是死性不改,罵了一句“冥頑不靈”帶着人離開了。
地下室的大門再次關閉,又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失血過多,我隻感覺一陣眩暈,倒在了地上。
2
再次醒來,就感覺周圍有人在竊竊私語,我猛然睜開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