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聶笙馬上開始大喊:“書言,救救我……”
季書言沖進病房,推開我抱着聶笙,一臉防備:“甯一肖,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“我要看我的孩子,我孩子在哪?”
聶笙哭着:“書言,我可什麼都沒說,是他突然發瘋的!”
我卻已經根本等不及聽這對奸夫淫夫解釋,光着腳直接跑出去。
我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醫院亂竄,還是一個小護士看我實在是可憐,帶我去找孩子。
小嬰兒安靜的躺在保溫箱裡,他是那麼小,看起來隻有正常孩子的一半。
我蹲在地上小聲啜泣起來。
“甯一肖!你瘋了嗎!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?”
季書言也跟了過來,看着我,語氣責備。
我祈求地看向他:“季書言,我錯了,我不該跟你結婚,你想幹什麼都行,千萬要養好這個孩子,我求求你了!”
我的聲音中充滿着絕望。
有聶笙在,我感覺我的孩子兇多吉少。
季書言眼神中劃過一絲動容,蹲在我身前,語氣輕柔:“你冷靜點,孩子還好好的,你别多想。”
傷口被我劇烈的動作再次撕裂,鮮血浸透了我的病号服,我倒下去。
季書言看我狀态不對,也有些害怕,抱着我就叫醫生。
醫生診斷為:剛生産完,病人身體虛弱,情緒不能波動太大,需要好好修養。
從那之後,季書言讓我一個人在病房靜養,但是一直不讓我見孩子,說孩子現在很虛弱,我養好傷就可以把孩子抱過來。
聽他這樣說,我也開始好好吃飯。
可等到身體已經好了大半,季書言還是不讓我見孩子。
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這一天,我跑出病房,去公司,衆目睽睽之下直接堵住了季書言。
“讓我去看孩子!”我冷聲開口。
季書言被公司下屬議論紛紛,面上無光,語氣也很不好:“你在鬧什麼?你還有點季夫人的自覺嗎?”
“我說把孩子還給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