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書言眼睛通紅的看着他,暴怒的神情盡顯,理智全無,拿起角落裡的短刀,沖着聶笙猙獰一笑:“你去死吧!”
說完,就用刀直直的捅到了聶笙胸口,一連捅了十幾刀,聶笙躺在地上就不再掙紮。
季書言冷眼看着地上聶笙停止了動作,讓人處理好聶笙的屍體。
在天上的我看着他們狗咬狗,隻感覺一陣好笑。
我的父母得知我去世的消息,連夜趕來,為我跟孩子舉辦了喪禮。
喪禮上,盡管季書言在門外磕頭又下跪,父親還是沒有讓他進來。
結束後,父母帶着我跟孩子的骨灰飛往了國外,便不再回國。
季書言派人查找就是找不到我,直到死都不知道我跟孩子的墓地在哪。
從那之後,季書言開始變得一蹶不振,整天在别墅裡喝的醉醺醺,毫無之前的貴氣可言。
在醉酒後,季書言還是一如既往那樣。
習慣性的喊甯一肖。
隻是這次,不管他喊了多久,再也沒有人應答。
季書言突發奇想,想找找他跟我的合照,說要留一個念想。
但是他在家找了一圈,發現沒有。
而唯一結婚照片,因為當時聶笙說不好看,還被自己随手扔了。
後悔,這一刻季書言隻感覺深深的後悔,一遍又一遍質問自己怎麼這麼蠢。
季書言失眠了,他總會在午夜時分在睡夢中夢到我去世前的模樣,手腕上的鮮血直流。
他想要阻止甯一肖的動作,卻發現什麼都做不到。
無能為力,那些血型的場面總會在季書言腦海裡浮現。
直到好不容易醒來,才發現身旁早已是空無一人。
無力,愧疚,後悔…不斷席卷着他的心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