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擡起了頭，火苗烤紅了他低沉的臉：“七個人投票，多數決，我先表态，幹他！”
“殺過去！”
“殺。”
“我覺得沒有必要置氣，蛇洞我們又不是沒走過。”
“安全第一。”
“我們對不了解，硬剛容易出現不可控制的風險。”
六個人，三票贊成硬碰硬，三票贊成繞路。
這個結果，讓甯凡挺意外的。
本以為，林川既然已經率先表态了，大家多少會尊重一點隊長的面子。
可輝子和喬菲，還有那個看起來很憨厚的大壯，竟然投了反對票。
更重要的是，現在關鍵的一票，居然落在了甯凡這個新人的手上。
所有人将目光對準了他，等着他的決定。
甯凡雖然有點不适應，但卻還是冷靜道：“川哥，投票之前，我想先問幾個問題。”
“問吧。”
林川點頭。
“靈侍究竟是什麼？”
甯凡憋了好久。
能不能使用靈侍，對于行者來說區别太大了。
他需要知道獲得靈侍的方法！
似乎早就想到甯凡有此一問，可林川卻沒有直接回答。
“還記得我們剛剛走出内區的時候，你看到了什麼嗎？”
甯凡當然記得。
那個畫面，怎麼可能忘？
屍橫遍野，餓殍遍地！
滿地都是已經幹涸的褐色血漬。
“野外，亡魂無數。”
林川幽幽道：“這些亡魂，經過長時間的累積彙聚，便會成為靈。”
“靈，沒有意識，沒有思想，但是它們會感受到臨死之前的痛苦！”
“靈是亡魂彙聚的産物，一個人臨死之前的痛苦，或許還可以承受，但是如果是很多亡魂彙聚到一起呢？”
“所以，靈需要解脫！而它們解脫的方式，就是附着在我們的武器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