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他的誇獎，甯凡還是很在意的。
可劍無愁卻給他潑了一盆冷水：“差得遠。”
甯凡有點失望，但是同時，他是能感覺到最近自己的實力有這巨大提升的。
如果這還不算是學到劍無愁的劍法精髓，那麼接下來他的提升空間還會更大！
這反倒算是個好消息。
“之前答應過你，躲開我的劍，回答你三個問題。”
劍無愁淡漠道：“第一個問題，你已經問完了，還有兩個。”
甯凡愣住了。
他當然記得，當初劍無愁說過這件事情。
可是……
“這也算一個問題？”
“當然算！”
劍無愁又道：“你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。”
甯凡差點爆炸！
這段時間，甯凡覺得自己經曆了很多事情，情緒已經算是很穩定了。
可在這一刻，他有點扛不住了！
更讓他火大的是，他現在有點不敢說話了！
按照劍無愁這個逼的湊性，說不定那句話就被他當成問題給回答了！
那這三個問題，就全都浪費了！
冷靜！
甯凡不斷讓自己保持頭腦的清醒。
一個問題……
問什麼呢？
足足想了十分鐘，劍無愁也沒有催促。
終于，甯凡面色變得嚴肅了起來。
“你之前說，我的這把劍，是劍棺，而你們八個……魂魄，是被一個人關進來的。”
甯凡一字一頓：“那個關你們的人……是誰？”
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，或許就可以解開自己心中的一部分疑惑。
比如說，自己不是上城血統，也不是下城血統，那自己……
究竟是什麼？
劍無愁聽了甯凡的問題，隻是稍稍猶豫片刻，便伸出了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