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
究竟是為什麼？
誰會對他們下手？
誰會來搶一個病入膏肓的女人？
不知道啊！
甯凡真的想不明白啊！
甯凡扯下床上的白色單子，跪着爬到了兩人的身前。
“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”
甯凡哭得已經抽搐了。
他将單子蓋在兩人的身上，雙手撐着地面，頭埋得很低……
“對不起……”
除了對不起，甯凡不知道還能說什麼。
他隻知道，如果他們不是照顧自己的母親，可能不會死。
“小、小凡？”
忽然，大門那邊傳來了一個女人緊張的聲音。
甯凡猛然回頭。
那個女人吓了一跳，不由後退兩步。
本來房間裡的光線就比較陰暗，而甯凡轉過頭的瞬間，她看到的是一雙猩紅的眼睛。
而甯凡也認出了這個女人。
“吳嬸……”
這是甯凡家的鄰居。
算是從小看着甯凡長大。
甯凡為人溫和，與人為善，對街坊鄰居更是禮貌有加。
大家都很喜歡這個懂事而又溫暖的孩子。
此時，吳嬸并沒有進屋，但是甯凡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到驚恐。
“吳嬸，你……是不是知道什麼……”
甯凡從地上爬了起來，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：“我媽呢？”
吳嬸左右看了看，就好像生怕被人發現一樣。
确定街上沒人，她才拉住了甯凡的手。
“小凡，我看到方姐被人帶走了。”
甯凡心裡咯噔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