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無愁的劍，每過三到五分鐘，招式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每次都是甯凡剛覺得自己适應了他的路數，劍招就會發生改變。
而每次變化，都像是面對到不同的對手一樣，需要甯凡再重新摸索規律。
“你的心，不靜。”
劍無愁低聲道。
甯凡擋開了一劍，抽空看了一眼劍無愁。
這一看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。
劍無愁卻依舊面無表情。
“你不想破局。”
甯凡沒說話，依舊在抵擋着攻勢。
劍無愁又道：“為什麼？”
甯凡繼續沉默。
劍無愁微微皺眉。
“三天前，你便可以破局。”
“為什麼佯裝不敵？”
“你在怕什麼？”
“你怕，我會用新的方式來殺死你？”
“這不像你。”
劍無愁今天出奇的話多。
之前大部分的時候，都是甯凡偶爾會冒出一個問題，來碰運氣，看看劍無愁會不會下意識的回答他。
可是劍無愁從來沒上過當。
甯凡甚至覺得他的嘴被焊上了。
但是最近一段時間，甯凡不問了。
進入夢境之後，甯凡就開始與劍無愁對招，誰也不說話，這個空間裡，隻有兩把劍碰撞的聲音。
而今天，劍無愁居然先忍不住了。
锵！！
甯凡面對飛過來的劍，猛地躍起，将那把劍……
斬落在地！
局，破了！
劍無愁的這一輪教導，他通過了。
然而，甯凡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喜悅，反而是出奇的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