輝子轉頭剛要罵，可徐贲卻指了指躺在一旁的甯凡。
輝子看了一眼，把罵罵咧咧的話咽了下去。
甯凡雖然閉着眼睛，但是眼淚卻從兩旁劃過。
“他咋了？”
徐贲悄聲問道。
輝子舔了舔嘴唇，歎了口氣：“夢到他母親了吧……”
徐贲也難得沒開玩笑。
“唉！我好歹還知道我爹是去了上城，總算有個念想，可大凡連他媽去哪了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這孩子，心挺堅的。”
輝子看着甯凡：“身邊的人，一個接一個的沒，能撐到現在這樣，不容易。”
正當兩人議論着的時候，甯凡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眼角的濕潤。
“醒啦？餓不？我給你買雞腿去啊？”
徐贲立馬問道。
甯凡的心裡還在抽抽着。
劍無愁又把他殺了。
在他離開夢境之前，也發現劍無愁也又黯淡了幾分。
“不餓。”
甯凡起身：“我去洗洗臉。”
出了房間，甯凡将腦袋浸在了木桶裡，足足憋了三分鐘。
當他再次回來的時候，臉色已經重新平靜了下來。
“走吧，去見見梅捷夫。”
“大凡，你真沒事兒啊？你剛才做夢哭了……”
乓！
輝子把剛才那一巴掌還給了他。
徐贲疼的嗷的一聲。
輝子對着甯凡笑道：“别聽這傻逼瞎說，你剛才是睡冒汗了。”
……
不多時，四個人來到了一棟建築的門前。
“是這吧？”
輝子歪着頭：“弄得挺大氣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