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以肯定的是，一旦這次的回答，再得不到比列的滿意……
他會徹底失去加入第一分隊的機會。
“加入第一分隊，可以距離楊奇科夫先生更近一些。”
甯凡終于給出了答案。
這次，比列沒否定他。
“然後呢？”
比列淡淡道：“你想走到楊奇科夫先生的身邊，做什麼？”
“了解他。”
甯凡回應。
“了解他？”
比列挑眉：“為什麼？”
甯凡笑了：“試圖了解F70區最高權利者，似乎不需要那麼多原因吧？”
“需要。”
比列完全不給甯凡斡旋的空間：“原因，分為善意和惡意。”
“比列隊長。”
甯凡低聲道：“我說是善意的，你信嗎？”
比列不說話了。
“比列隊長，你明知道，無論是誰坐在這裡，都無法誠實的給出這個問題的答案。”
甯凡皺眉道：“所以，你需要我說什麼呢？”
比列沒理會甯凡的态度，而是像沒聽到甯凡的問題一樣，繼續問道：“所以，你是帶着惡意來的。”
這個比列，比梅捷夫還難纏。
思考了片刻，甯凡終于給出了答案。
“也不完全算是帶着惡意來的！正如我剛剛所說，我隻是想對最高權力者有所了解。”
這從，不等比列開口，甯凡便飛快道：“了解過後，我才知道自己心裡會産生善意還是惡意。”
比列歪着腦袋，等着甯凡的補充。
“如果在了解過後，讓我更加直觀的體會到楊奇科夫先生的強大，我或許會害怕，會退縮。”
“我不是個蠢蛋，在确定自己不是楊奇科夫先生的對手之後，我可不會傻乎乎的找死。”
“即便我心懷惡意，在面對一個無法戰勝的對手時，我也隻能把這份惡意壓在心裡。”
“到時候，我可能會選擇離開F70區，也可能會安安心心的為楊奇科夫先生效力，這都是說不準的。”
聽完甯凡的話，比列忽然笑了。
隻不過他的笑容，讓甯凡看起來非常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