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溫修遠……是你嶽父啊?”
何子慶挑着眉毛問道。
甯凡撓了撓頭:“應該,還不算吧……”
“你跟我說這些,意義在哪?”
何子慶沒繼續糾結甯凡和溫修遠的關系,而是皺着眉頭道:“你的經曆,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
“何爺,這些事,跟你确實沒關系,而我之所以說這些,是為了讓您更方便理解我接下來要說的話。”
甯凡笑容漸漸收斂,變得嚴肅:“何爺,您在等一個機會。”
何子慶徹底停下了搖晃。
甯凡又道:“您不服。”
何子慶沉下了臉。
甯凡卻繼續道:“在總區那邊,您是罪人!”
“小子,你……”
“是不是罪人,您或許不在乎,可總區那邊的研究方向明顯是錯的,您提出了這個理論,現在卻被總區壓住了!導緻沒有人知道,您……是唯一清醒的人!”
甯凡的眼神變得明亮:“您受不了這個委屈!”
何子慶漸漸捏起了拳,就連呼吸都濃重了幾分。
“您在這裡,說是忍辱負重,或許有點牽強!但是您确實是在等一個機會!一個……向所有人證明,您是對的這個機會!”
何子慶不說話,而是沉着臉看着甯凡。
“可您卻知道,哪怕您在研究方面,有着絕對的天賦,也不可能憑借一己之力,來獲得證明自己的機會!”
“您需要一個人,來給你這個舞台!來給您提供這方面的幫助!一個信任您,并且相信您的能力的人!”
甯凡指了指自己:“這個人,我覺得我來做,挺合适的。”
“呵呵,你挺逗。”
何子慶冷笑一聲:“你憑啥啊?”
“我現在的确啥都沒有。”
甯凡聳了聳肩膀:“所以,我才需要何爺的幫助。”
何子慶眯起眼睛。
甯凡又道:“何爺,說句您不愛聽的話,您想等一個什麼都有的人來幫您實現夙願,或許到死……都未必等得到。”
“小子,你咒我呢啊?”
“不不,何爺,我這話是不是實話,您清楚着呢!”
甯凡擺手。
“繼續說。”
“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