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傻，就算不被狩獵隊殺了，也早就被楊奇科夫和比列玩死了，哪輪得到你們來當王牌？”
甯凡收斂笑容：“現在殺我，很多隊伍都做得到，你殺了我，不但不能服衆，反而會讓人覺得，你們在搶功。”
“楊奇科夫在的時候，你們不敢反抗，現在我們把他殺了，你卻跳出來想殺我立威。”
“那你不就跟所有人一樣了嗎？大家都能做的事兒，隻是讓你搶先了而已！”
甯凡之所以有聲望，是他做了所有人想做，卻又不敢也沒本事做到的事情。
聲望不是索拉。
不是闫封把甯凡殺了，就能把他的聲望累積到自己的身上那麼簡單。
這個道理，闫封肯定懂。
此時，闫封也嚴肅了幾分。
“你要是這麼說的話，我倒是有個疑問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現在就算是我跟你結盟，用你的聲望加上我的實力，好像還是不夠壓得住那些人心裡的貪念啊？”
“嗯，應該也壓不住。”
甯凡點頭：“但是再多上一點壓力，就能壓住了。”
“怎麼說？”
闫封好奇。
甯凡笑了：“我還有人呢！”
闫封目光一凝。
甯凡指着那邊的曲洪波等人：“十一分隊的最強新人。”
之前曲洪波和老李還有張文慶被擡進來的時候，闫封就注意到了。
“他們……剛剛跟你們一起去殺的楊奇科夫？”
“嗯。”
甯凡點頭，繼續道：“除了他們之外，還有。”
“誰？”
“區裡多了這麼多新面孔，你沒注意到？”
“他們？”
闫封嗤笑了一聲：“那些不都是你雇來煽風點火的嗎？”
“是啊！”
甯凡目光之中，閃過了一抹精芒：“可你能保證，這麼多人裡，就沒有一兩個團隊是真有硬實力的嗎？”
闫封面色一滞。
“你又能确定，這裡面有多少是我花錢雇來的，又有多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