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歡歎了口氣。
“你的變化很大。”喬菲終于回應了一句：“你不是我印象裡的齊歡。”
“呵呵。”
齊歡笑了：“菲姐印象裡的我，是什麼樣的？”
“跪在你們面前，乞求你們饒我一命，看着你們的眼色活着，生怕因為說錯一句話，就被你用刀抹了脖子？”
喬菲眯起眼睛。
她的手雖然沒放在唐刀上，但是一旦發生沖突，她可以保證第一時間摸到刀柄！
“那個齊歡死了。”
齊歡的笑容，變得詭異。
“跟悅悅一起死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現在是什麼立場？”
喬菲懶得再跟齊歡拉扯。
她在盡力将話題往齊歡的身上去引。
“我的立場……”
齊歡很快從悲傷的情緒中調整了過來，捏着下巴想了想：“我現在在給E大區做事。”
陸璃和喬菲同時一愣。
這個答案，是兩人完全想不到的。
齊歡，怎麼會跟E大區扯上關系？
再加上，剛剛血秀場的人對齊歡那麼恭敬，難道說，血秀場的實際掌控者，是E大區？
“菲姐。”
齊歡輕聲道：“你們不會是在動E大區的歪腦筋吧？”
“血秀場是你的？”
喬菲知道，自己做不到甯凡那樣，用語言去套出對方的話。
既然如此，那就單刀直入。
“當然不是。”
齊歡搖頭：“我也隻是個客人，跟你們一樣。”
這次，不等喬菲說話，齊歡反過來問道：“凡哥想要血秀場啊？”
“既然血秀場不是你的，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這件事。”
喬菲回應道。
齊歡歎了口氣。
“菲姐，你看，你問什麼，我都回答你了，可我想知道的事情，你卻一個字都不說，這……就是你不實在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