輝子這才停下動作。
雅姐喘着粗氣，完全沒有了之前妩媚的模樣，臉上的妝容也已經哭花了。
“我不想死，我會把我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們，但是求求你們……别殺我。”
“做不到的，姐。”
高可欣淡淡道：“我們的身份，比你的命值錢。”
“那我什麼都不會說！”
雅姐面目猙獰。
高可欣依舊淡然：“不，你會說的！因為，怎麼死……也是有區别的。”
雅姐嘴唇不斷顫抖。
“我跟你們沒有仇啊……”
即便雅姐肯定能聽懂高可欣的話，也知道現在的局面已經無法挽回。
可求生的本能，卻還是驅使着她說出一些蠢話。
啪。
一小包藥，扔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如果我們真是普通人，現在我已經死了。”
輝子低聲道：“别把自己想得那麼無辜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之道，栽了，就得認。”
雅姐盯着那包藥愣住了。
輝子再次握住匕首：“給你最後一分鐘的考慮時間。”
雅姐整張臉已經白得沒有血色了。
她知道，隻要這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，自己将會承受到那足以讓人瘋狂的痛苦。
“你們……想知道什麼？”
“全部。”
高可欣悠悠開口：“就從你跟血秀場的合作方式開始說吧。”
雅姐沉默了許久，終于開始交代了。
“一直跟我合作的人，叫王兵，是血秀場的飼養員。”
“具體的合作方式……是我給他提供屍體。”
高可欣打斷了她：“隔壁劉方舟他們兩口子，是被你殺了嗎？”
雅姐一怔，随即道：“是。”
“好，繼續。”
高可欣終于解開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一般屍體，價格在一千到三千索拉不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