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他有了心理準備，覺得對方應該和劍無愁一樣，不會回答這些問題，可難免還是有些期待。
男人深深的看着甯凡。
甯凡靜靜等待。
足足過了五分鐘，男人依舊沒說話。
甯凡苦笑了一聲。
“劍無愁最起碼還會明白的告訴我，不會回答這個問題，你倒是好，幹脆裝沒聽見了。”
雖然失落，但也在意料之中，甯凡并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，而是繼續問道：“你們都是上城的人嗎？”
“何為上城？”
男人明顯聽不懂。
可他的這個反應，卻讓甯凡心中一動！
這些魂魄，曾經也是活生生的人。
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上城的存在！
難道在他們生活過的世界裡，沒有上下城之分？
甯凡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，是因為他在最近已經了解到上下城的一些區别。
根據目前所得到的信息來判斷，上城人的戰鬥方式，不需要依賴靈侍。
越想，甯凡就越覺得劍無愁越像上城人。
可問題是，劍無愁已經不在了，面前這個家夥之前又不吭聲。
現在終于能溝通了，甯凡自然是很想解開這個疑惑。
萬萬沒想到的是，對方竟然不知道上城是什麼！
甯凡感覺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麼信息，但是一時間卻無法拼湊出來。
“你之前生活的世界……是什麼樣的？”
甯凡急忙問道。
“很美。”
男人在說話的時候，眼神變得柔和了許多。
很美……
這個答案很籠統。
但是，卻也透露了一條信息。
下城，無法跟“美”這個字聯系到一起！
“那……”
甯凡剛想再次提問，卻發現對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，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。
甯凡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