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韓總長。”
甯凡輕聲道：“你之所以這麼急着把自己撇清楚，是因為你覺得，一旦這件事情鬧大了，我可能會拿你開刀，對嗎？”
這次輪到韓副官沉默了。
“你是個聰明人。”
甯凡又淡淡道：“你知道我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黑鍋扣在你的頭上！所以，你現在的态度，或許在說明一件事情。”
“你知道謠言是從哪裡散播出來的！”
韓副官那邊的呼吸聲加重。
甯凡又接着道：“而且這個散播謠言的人，跟你有牽連。”
電話另一邊的韓副官，臉色煞白。
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甯凡的話。
“賀東昌，是嗎？”
甯凡低聲道。
韓副官在猶豫了許久之後，才顫抖道：“甯先生，這隻是我的猜測，究竟是不是他，我也不敢肯定！但是我确實在擔心，如果這件事情真的跟他有關系，您……會懷疑我！”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甯凡沒管韓副官的态度。
現在最大的問題，是那邊的态度。
甯凡沒打招呼就挂斷了電話。
他的手指點着桌面，分析着這件事情可能會帶來的影響。
其實在韓副官說起散播流言這件事情的第一時間，甯凡就懷疑到了賀東昌。
最直接的原因就是，自己殺了他的兒子，賀誠！
這麼長時間過去了，賀東昌都沒有動靜。
這很不合理。
野風口這邊，他的手伸不過來。
那就隻能對F70區下手。
賀東昌不可能直接忤逆總區的意思，明目張膽的針對F70區。
所以，他能做的，就是玩這種背地裡的手段。
你不是把F70區當成後院嗎？
我……
就讓你的後院起火！
想到這，甯凡手指停頓了下來，拿起手機，撥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甯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