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！！”
老金罵道：“他跟賀東昌有聯絡！關我鳥事！？他說是我，就是我？！一個叛徒說的話……”
“老金。”
甯凡打斷了老金的咆哮：“體面點吧。”
老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。
他的雙手不住的流着血，但是此時的他，甚至沒有精力去體會疼痛。
“事情沒确定之前，我可能會詐你，但是絕對不會動你。”
甯凡将椅子拉到了老金的面前，淡淡說道：“剛剛，我讓你來這的時候，跟你說過，别告訴任何人我回來了，包括你的兄弟，對吧？”
不單單是老金，其他人，也都聽到了這句話。
甯凡跟每個人都是這麼說的。
老金面色僵住。
甯凡看向高可欣。
“欣姐，他在接到我的電話之後，做了什麼？”
高可欣，是眼睛。
“他打了兩通電話。”
高可欣冷漠道：“但是我不确定打給誰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甯凡這才又看向了老金：“我就算你的其中一通電話，是打給了你的兄弟，那麼另一通呢？”
老金面色煞白。
甯凡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機。
韓副官的手機。
“你打給了賀東昌。”
老金開始顫抖起來。
甯凡繼續道：“你告訴賀東昌，我回來了，并且還讓你一個人來總長大樓！”
“你有點摸不清我要幹什麼，所以你大概率會做兩件事。”
“要麼，聯系賀東昌，把這個消息告訴他。”
“一旦你這邊出了什麼問題，你想指望他來保你。”
“要麼，就是直接聯系韓副官，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件事情。”
“而無論你怎麼選擇……”
甯凡指了指手機：“它都會響。”
面對着已經啞口無言的老金，甯凡并沒有任何激動或者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