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甯凡，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
“成大事者，要學會取舍。”
“賞罰分明，恩威并施，才能在這個位置上坐得長久。”
“道理，我懂。”
“但是讓我按照所謂的道理去做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說着，曲洪波認真看向甯凡：“兄弟，如果這件事情，放在你的身上，你……又會怎麼做？”
甯凡靜靜想了許久。
如果是輝子大贲他們，也出現了張文慶這樣的情況，自己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“清理”掉他們嗎？
“算了，現在談這些沒有意義。”
曲洪波打斷了甯凡的思考：“我們隻能期盼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。”
……
時間來到早上八點。
在回野風口之前，甯凡還想去見見何爺。
看到曾經的積分廣場已經變了模樣，甯凡大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。
當初，自己就是在這個門前，直面楊奇科夫，将他的統治推翻的。
那天流了不少的血。
現在地面的縫隙裡，還有一些未清理幹淨的褐色。
何爺住在四樓，甯凡本想直接上去的，可在三樓卻看到了正在吃飯的奧多耶。
奧多耶也看到了甯凡。
從昨天高可欣到了之後，奧多耶就一直活在恐懼中。
他那幾根被掰斷的手指，到現在還劇烈的疼痛着。
此時，他手裡抓着一塊烤獸肉，艱難的咀嚼着。
“奧多耶先生。”
既然見到了，出于禮貌，甯凡怎麼着也得上前去打個招呼。
奧多耶哆嗦了一下。
甯凡來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這麼早就吃飯了啊？生活很健康嘛！”
甯凡看着他手中的烤獸肉：“我要的東西，你整理好了嗎？”
奧多耶恐懼的看着甯凡。
他現在最怕的人，一共有兩個。
一個是甯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