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，自己沒有等待更多選擇的時間了。
如果他不在了，羅家可能就永遠沒有從泥潭裡爬出來的機會了。
所以，趁着還有點價值的時候……
就盡量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吧！
“虎爺。”
甯凡終于開口了。
賈虎精神一震。
甯凡輕聲道：“我們的合作，您會給我多少信任？”
賈虎半晌說不出話。
他猜測過很多甯凡要說的話。
但是這話，着實讓他意外。
“全部嗎？”
甯凡繼續道：“您就不擔心，我會過河拆橋？”
“擔心肯定是有的。”
賈虎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。
雖然甯凡的話讓他很意外，但是卻不至于跟不上節奏。
“不過，這種擔心，不單單隻有對你。”
賈虎淡淡道：“任何共謀，都會出現這種情況，如果按照這種思路來考慮的話，這世界上不會存在任何的合作。”
“況且，我說了，我之前了解過你的一些事情。”
“你做事很絕，從來不給對手留餘地。”
“但是同時，我也看到了你的另一面。”
“以善待你，你便會還以善意。”
“你是善是惡，不取決于你，而取決于我。”
聽到這個評價，甯凡笑了。
“虎爺，以後……就要多多勞煩您了。”
賈虎目光變亮了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想不到拒絕您的理由。”
如果換做剛來野風口的時候，甯凡不會答應的這麼快。
但是現在不一樣。
有件事情，賈虎是不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