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投去了目光。
輝子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當他看到，一群人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，便咧開了嘴。
他的嘴巴很幹，咧開的時候，崩開了幾道血痕。
但所有人，都看得出來他在笑。
“你們幾個……不可能都死了……”
輝子雖然虛弱，但是眼神中，卻帶着喜悅。
“那就說明……我還活着……對吧？”
F70區。
會議室裡的不少人，都在不斷的打着哈欠。
曲洪波大半夜的把人聚到這裡，卻又什麼都不說，确實讓人挺難受的。
房間裡的煙霧彌漫，能見度甚至不足兩米。
曲洪波眉頭擰成了“川”字形，夾着煙的手，微微顫抖。
“洪波。”
老李壓低了聲音，靠近曲洪波：“要不要聯系一下甯凡？”
曲洪波驚訝的看向老李。
老李笑了。
“能把你愁成這樣，肯定是因為甯凡的事兒。”
沒錯。
這個準備行動，曲洪波連老李都沒告訴。
經過張文慶的事情，曲洪波變得更加小心了。
倒不是他不相信的人，隻是他真的不希望自己這邊出了岔子，給甯凡添麻煩。
所以，他隻能先憋在心裡。
而且，曲洪波也想好了，等這次行動結束，他就跟甯凡說說自己這段時間的想法。
“洪波，其實你不說，大家也都能看得出來。”
老李輕聲道：“多少透露一點吧！要不然大家得覺得，自己不被信任了。”
曲洪波看着老李，再次猶豫了起來。
他的腦子裡亂得好像是一團麻似的。
如果換做是甯凡，他會怎麼做？
然而，就在曲洪波糾結到快窒息的時候，電話響了。
曲洪波好像是通電了似的，差點蹦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