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助手立刻點頭：“明白。”
……
檢測者大樓。
審訊室。
甯凡坐在椅子上，身邊是喬菲和賈虎。
面前，花姐和老蔡并沒有受到任何處置。
隻是老洪就慘多了。
雙手已經不見，整個人渾身是血，癱在地上。
看到老洪這個模樣，花姐和老蔡連指責他的心思都沒有了。
換做自己，恐怕也是要招了。
此時此刻，哪怕是老蔡都看得出來，自己這三個人，跟甯凡差得段位太多了。
手段，影響力，實力，陣容。
沒有一項，他們是有優勢的。
甚至即便到現在，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稀裡糊塗的就全被揪出來了。
“想的怎麼樣了？”
甯凡先是對着老洪問道：“有答案了嗎？”
花姐和老蔡不明所以的看向老洪。
他們不懂甯凡這話的意思是什麼。
“我……”
老洪一臉哀求：“我可以幫您指證賀東昌！我可以證明，是賀東昌派我們來對您動手的！”
甯凡有些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。
“給了你這麼久的思考時間，你就給我一個這樣的答案啊？”
甯凡歪着腦袋：“證據呢？”
老洪哭喊道：“賀東昌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啊！！”
一旁，花姐聽懂了。
甯凡要的，不僅僅是抓住他們。
而是要連削帶打，順着他們這條線，把賀東昌也給打死！
這小子，好狠啊！
誰對我動殺心，我就直接宰了誰！
一點餘地，一點情面，都沒有！
“那你沒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