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實際上呢？”
“……”
白鵬低着頭，不說話了。
“老白，這裡就咱倆。”
溫修遠歎了口氣：“幾十年的朋友了，能敞開了聊一次嗎？”
聽到這話的白鵬，身體僵住了。
過了許久，他才嘴唇顫抖着道：“你……知道了？”
“剛剛确定的。”
“剛剛？怎麼确定的？”
白鵬有點懵。
溫修遠笑了。
那是一種釋懷的笑。
“啟明要去軍隊，跟你要殺蘇萬鈞有什麼關系？”
溫修遠輕聲問道。
白鵬艱澀的吞了口口水。
溫修遠靠在椅背上，喃喃道：“殺蘇萬鈞，是夏清的執念啊……”
“你要殺蘇萬鈞，隻有一個理由，就是幫夏清完成心願。”
“而隻有她的執念被解開，才有可能關注到身邊的人。”
“是這樣嗎？”
白鵬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。
此時他的情緒，跟剛剛暴躁的樣子，形成了鮮明的反差。
“啟明知道了？”
溫修遠輕聲問道。
白鵬閉上了眼睛。
他低着頭，不敢看溫修遠。
“老溫，對不起。”
白鵬聲音顫抖：“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溫修遠笑得苦澀：“你，我，夏清，我們三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，誰是什麼樣的人，大家都清楚。”
“可我畢竟……”
白鵬話說到一半，卻被溫修遠打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