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，不單單是甯凡心髒一顫。
一旁的溫彩，也是難以置信的看着他。
“爸，你在說什麼呢？甯凡他……”
“你先别說話，聽他說。”
溫修遠的眼神沒離開過甯凡。
甯凡艱澀的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剛剛做行者的時候，他其實還真就沒太謹慎。
比如老一批的人，都知道甯凡沒有靈侍這件事情。
可到後來，當甯凡懂得的東西越來越多了，便開始刻意避諱提及靈侍了。
因為他沒有靈侍。
對于其他人來說，他是異類。
而這種事，他自己不說，外人也不好發覺。
至于在鎮靈器下可以發揮出戰鬥力的情況，其實也很好解釋。
甯凡可以說身體素質高于常人。
信就信，不信就算了。
但是此時，當溫修遠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，甯凡卻沒有辦法用這種借口去搪塞了。
甯凡沉默很久。
終于，他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。”
客廳裡很安靜。
溫彩震驚的看着甯凡。
她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甯凡不是下城人。
這是她連想都沒想過的問題。
誰知道，甯凡竟然真的承認了。
“上城人？”
溫修遠出奇的嚴肅。
甯凡又搖了搖頭。
“我不确定。”
如果不是那份血統報告，甯凡憑借目前已知的信息來說，基本可以确定自己就是上城人無疑了。
道理很簡單，破劍裡的殘魂，不是靈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