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子慶。
上城人不使用靈侍這個信息，他就是從何子慶的口中得知的。
而且，當時何子慶問甯凡，有沒有見過活的上城人。
那個姿态，很明顯就是表露出一種“我見過”的感覺。
這是不是可以判斷出，何子慶對上城的了解，在總區之上？
何子慶是第一個對鎮靈器提出質疑的人，甚至為了把總區這邊的思維引導到正确的道路上，不惜燒了研究院。
甯凡在野風口紮根之後，就把何子慶接了過去，并且不計成本的支持他搞研究。
可是，因為這段時間需要甯凡處理的事情太多，導緻他并沒有太多精力關注到何子慶的研究方向上面。
何子慶認為，無論是鎮靈器還是界質，都是錯誤的，那麼他所認為對的方向……
又是什麼呢？
這幾個月，他在研究什麼呢？
“上城人也好，下城人也罷。”
溫修遠對于失去線索這件事情，明顯是有些失落的。
此時他的臉上也漸漸流露出了疲态：“隻要你能保護小彩，就夠了。”
說着，溫修遠漸漸起身。
就在他準備上樓的時候，甯凡又叫住了他。
“溫叔，有件事情，我還是想跟您确定一下。”
溫修遠回頭看向他。
甯凡面色嚴峻。
“新城成立之後，我們的士兵……是不是要朝着與異獸戰鬥的方向去培養？”
“是。”
溫修遠直接給了答案。
新城，其實就是為了對抗異獸而準備的。
那道禁牆，也會成為新的。
現在甯凡已經知道夏清計劃的全貌了。
未來，這座新城将成為整個下城最大的戰場。
人類與異獸的戰場。
而甯凡要做的，不單單是要面對異獸，還有其他大區各懷鬼胎的人。
團結這兩個字，無論在任何時候，任何地點，都是奢侈的。
“甯凡。”
溫修遠站在樓梯邊，深深的看着甯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