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都有運氣好的時候。”
葉良的笑容，多了幾分複雜：“我能活下來，也是運氣。”
甯凡面色一肅。
“葉将軍，既然你都把話聊到這了，那我确實也有幾件事情很好奇。”
“嗯，你問。”
葉良非常有耐心。
“你當初去F27區帶走蘇北，是想用他來對付蘇萬鈞嗎？”
甯凡終于有機會跟當事人确定這件事了。
“算是吧，但是被發現了。”
葉良嗤笑了一聲：“而且後來我才知道，我被發現這件事情，還有你嶽父的功勞呢！”
甯凡不明所以。
葉良擺手道：“不過沒關系，就像你說的，我不記得了。”
人，在有更加明确目标的前提下，很多所謂的仇怨，其實都是可以忽略的。
比如說葉良。
他記恨過溫修遠。
但是，這種恨，跟蘇萬鈞的怨比起來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。
況且，跟溫修遠翻臉，等于是“内部消耗”，反而屬于是幫了蘇萬鈞。
葉良不會做這種傻事。
“被發現之後呢？”
“之後？”
葉良笑容變得越來越複雜：“我就被抓了。”
“我身邊所有跟我有關系的人，全死了。”
“我的父母，我的朋友，我的……愛人。”
“其實到現在我都不太明白，為什麼我沒死。”
“明明，蘇萬鈞可以直接殺了我的，可他卻把我留了下來。”
“後來，蘇北放了我。”
甯凡皺了皺眉。
對葉良，甯凡的恨意并不大。
但是蘇北不一樣。
蘇北殺的，是的人。
嚴格意義上來說，甯凡跟老段王野還有大壯，不算多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