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看來，為了朋友，我可以犧牲掉我一部分的利益去幫他。”
“但是，葉将軍，恕我直言，如果我遇到了特别大的麻煩，齊歡……未必會幫我。”
甯凡這一番話，讓葉良提前準備好的說辭全都用不上了。
葉良輕笑了一聲：“不過就是幫忙保護他幾個月的時間，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？”
“葉将軍，嚴不嚴重，您自己心裡不清楚嗎？”
甯凡靠在椅子上，笑容中充滿着玩味。
葉良挑起眉毛：“哦？我應該清楚什麼？”
甯凡歎了口氣。
“看來，葉将軍是想考考我啊！”
說罷，甯凡收斂了笑容。
“葉将軍既然能找到我，就說明齊歡在E大區的處境，不像你說得那麼簡單。”
此話一出，葉良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。
甯凡繼續道：“齊歡在城西那邊，就算不受人待見，一般人也未必敢動他。”
“頂多，可能就說活得憋屈一點，不會有什麼大問題，更不至于說讓葉将軍親自來城東，蹲我這麼多天，來尋求我的保護了。”
“所以，我就在想，究竟有什麼事情，能讓齊歡這麼高的身份，可能面臨到性命之危呢？”
“我想到了阿方索。”
“老實說，以你的身份，哪怕是阿方索見了你，都是要矮一截的。”
“齊歡是你的人，平日裡，他給點臉色，那已經是極限了，讓他殺齊歡……”
甯凡伸出了食指晃了晃：“他沒這個膽子。”
葉良也來了興趣，又點了一根煙。
“那麼，能真正對齊歡形成威脅的人，應該就是E大區的大區總長了！”
甯凡目光一凝：“除非他親自下令，否則，沖着齊歡跟你的關系，E大區就沒有人敢動他！”
葉良歪着腦袋笑了。
“E大區的大區總長，殺齊歡幹什麼？”
他的問題，就像是在引導着甯凡。
他當然知道答案。
但是，他就是想聽甯凡說出來。
“恰恰是因為，齊歡跟你的關系。”
甯凡眯起眼睛：“葉将軍，你說，你這段時間會離開野風口，我想問問……你打算去哪？”
葉良的眼神也變了。
甯凡看到他的反應，更加自信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