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現在為止,我們甚至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,這對于我們來說很不利。”
“凡哥那邊,背靠着的是總區長!這件事情總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“而即便是這樣,對方還敢陰我們,就說明對方的身份地位,就算不及總區長,也差不多。”
“還有,凡哥跟總區那邊的高層是什麼關系,我就不多說了,溫先生連女兒都讓凡哥帶到這邊了,這幾乎就可以說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但是奇怪的是,凡哥沒有告訴我們,對手是誰!”
“那麼就隻有兩個可能,第一,凡哥在考驗我們,讓我們自己去分析對手。”
“第二,凡哥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個人更傾向于第二種可能。”
“畢竟禁牆和新城的事情太大了,就算想考驗我們,也是要在他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解決的前提下。”
“這話就又說回來了,對方敢對我們動手,就說明總區能夠給對方制造的壓力有限。”
“那麼,凡哥又有什麼把握,可以确定百分百給我們兜底呢?”
羅修說到這裡,拿起旁邊的杯,喝了口水,潤了潤嗓子,才繼續道:“所以綜合我之前的所有分析來說,我們現在的劣勢很大。”
“對方能夠通過在總區的能量,影響到我們這邊的進程。”
“但是我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,自然無法制衡到他。”
“我的想法是,先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是誰!”
“而目前來說,對方留了一個很明顯的破綻給我們。”
“劉文!”
羅修不由皺起眉頭:“但是我不敢保證,這個破綻是不是個陷阱!”
“所以,輝哥,我想問問你的意思。”
輝子确實不算是聰明。
但是他卻能夠聽出羅修話裡的意思。
論智商,在場這兩人都是碾壓他的存在。
就算輝子是這裡的總長,可這種鬥心機的事情,自己是給不上太好的意見的。
那羅修為什麼還要問他?
輝子懂。
羅修,這是想讓他去問問甯凡。
羅修曾經是個很果決的人。
那是因為,在他自己的領域内,他可以全權做主。
任何事情,他都可以一個人做決策。
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,他都可以擔着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