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，是鐵質的面具。
當劉文的目光落在那人身上的時候，那人擡起了手，對着他揮了揮。
劉文感覺到從腳底闆傳來了一陣寒意，直沖自己的天靈蓋。
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，讓他再次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好。”
聲音再次出現。
劉文整個人已經吓傻了。
雖然兩棟樓的距離不算太遠，但是對方的聲音，卻能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中？
他看不到對方的臉，可卻能夠想象到，那張面具之下的臉上，肯定帶着笑意！
戲谑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”
劉文牙齒在打顫，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“放輕松，劉處長。”
聲音又出現了：“我不是來殺你的。”
“如果我想殺你，你現在已經死了。”
“我隻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。”
“你給我一些我想要的情報。”
“而我可以把你的命還給你。”
劉文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。
而當聽到那個聲音說，有交易可以談的時候，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你是……羅副總長的人？”
“羅副總長？”
聲音輕笑了一聲：“還真不是。”
劉文懵了。
可接下來，他像是炸了毛似的，渾身一個激靈。
杜景峰說過，羅修不會殺他們。
因為那沒有意義。
但是如果對方不是羅修的人……
“你其實不用太過于在意我是誰。”
“你隻需要知道，你的存在，對我來說有價值，這就夠了。”
“殺你，很簡單，但是你活着，會比死了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