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真正受到楊維林影響的人，是夏清。
她的計劃失敗，會導緻她無法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。
那麼就算她有再大的理想抱負，都沒辦法去實現了。
甯凡知道夏清是個野心家。
她不會允許自己一事無成的從這個位置上走下來。
那麼，楊維林現在蹦蹦跳跳鬧得這麼歡，夏清怎麼會坐得住？
而且，甯凡之前聯系過溫修遠。
他試着問問溫修遠，知不知道對手是誰。
溫修遠沒告訴他。
甯凡不相信，這麼一個對手擺在眼前，溫修遠會不知道。
唯一的解釋就是，夏清不讓他說。
這，是夏清給甯凡留下的謎題。
夏清要親自看看，甯凡究竟有幾斤幾兩。
哪怕禁牆都已經開始建立了，夏清也要繼續觀察甯凡的能力。
如果甯凡沒這個本事……
那就換人！
而現在……
“夏總區長。”
甯凡對着電話淡淡道：“站在楊維林身後的人，是馬玉祥，還是關山月？”
“楊維林的身後沒有人。”
夏清給了甯凡一個很意外的答案。
甯凡不由皺起眉頭。
按理來說，自己已經把答案說到這裡了，夏清應該沒有理由再隐瞞什麼了。
可問題是，如果不是楊維林身後有一個讓夏清忌憚的存在，他又憑什麼在夏清的面前玩手段？
“支持他的，是道理。”
夏清繼續開口了：“我的計劃，會死很多人。”
甯凡瞬間懂了。
無論是馬玉祥還是關山月，都不算是楊維林的人。
但是他們卻同樣反對夏清的計劃。
這兩個統領，都是軍隊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