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按照這個思路去考慮，那麼……
或許真就如甯凡所想的一樣，在限制着魂魄彙聚成靈。
還有一個甯凡一直以來都沒想明白的問題。
中，每天都會收集到大量的物資。
這些物資能從上城送下來，就說明這條路，是連接着上城和下城的。
甚至徐江都能從上城被扔下來，也證明着這條路之中，應該沒有什麼會傷害到人的力量存在。
但是為什麼就沒有人能從爬上去過呢？
甯凡還真就去看過。
那是一條光滑無比的管道。
連一個可以借力的點都沒有。
甯凡知道，自己肯定是爬不上去。
可如果有特殊能力，能夠附着在光滑表面上的人呢？
甯凡不相信，這麼多年，連一個擁有這種靈侍的人都沒有！
上城究竟要怎麼做，才能确保不會有人從進入上城的呢？
甯凡可以肯定，重無界他們知道怎麼去上城。
他們，就好像一把通往上城的鑰匙。
“小子，你覺得我們是什麼？”
重無界拍了拍自己的棺椁：“我，劍無愁，目無天。”
甯凡的思緒被重無界打斷，重新投入到新的問題。
“殘魂？”
甯凡回答道。
重無界笑了笑：“那我們跟靈侍的區别，在于哪？”
“你們不受鎮靈器的影響。”
甯凡認真道：“所以，你們應該不算是靈。”
“除此之外呢？”
重無界又問。
甯凡這次思考了很久。
“靈侍是一種固定模式的力量，人類在獲得靈侍之後，會得到靈侍的能力，并且可以直接使用！而你們……是在鍛煉我個人的實力！”
重無界似乎很滿意甯凡的回答，但是他的問題依舊沒有結束。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，其實我們跟靈侍的生存方式，有些相似？”
甯凡的目光瞬間變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