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甯凡，怎麼了？”
“沒事……”
甯凡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，腦海中不斷浮現着剛剛在劍中世界發生的事情。
“你做噩夢了？”
溫彩立刻下床去幫甯凡倒水。
甯凡沒有安撫溫彩，而是回憶着剛剛接收到的所有信息。
在重無界消失的最後一刻，他聽到了一個從未聽過的名詞。
古戰場！
同時，甯凡也明白了重無界最後想要表達的意思。
靈侍，根本就不是由下城人死後的魂魄組成。
那會是誰的魂魄呢？
古戰場……
那些，在古戰場死掉的人？
如同重無界他們這些殘魂一樣？
何子慶說過，上城人不使用靈侍。
甯凡現在的戰鬥方式，就很像是上城人。
他通過在劍中世界學到的東西來提升自己本體的實力。
劍無愁也說過，沒聽過下城這個名字。
如果這裡真是所謂的古戰場，那麼現在所有人獲得的靈侍，難道都是曾經的“上城人”死後的魂魄？！
甯凡好像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。
這時，溫彩已經遞上來了一杯水。
“先喝點水，緩緩。”
溫彩柔聲道。
甯凡這才算是稍稍回過了點神，勉強給了溫彩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：“我沒事，就是做噩夢了。”
溫彩點了點頭，也沒多說什麼，就是靜靜的坐在甯凡身邊，幫他順着後背。
甯凡喝了幾口水之後，氣息也變得平穩了一些。
“不好意思，吵醒你了。”
甯凡将水杯放在一旁，才将溫彩攬在了懷裡。
“有病啊？”
溫彩挑起眉毛：“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？想換人啊？”
甯凡嘿嘿一笑：“哪能呢？主要是想換，也換不到更好的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