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，過了很久之後，中年人才再次開口。
“你說的那個獄門，是通往上城的路嗎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獄門這個名字，是誰起的？”
“不知道，但是我們那邊所有的人，都這麼叫它。”
當陸一鳴說完之話之後，中年人笑了。
狂笑。
他笑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獄門……哈哈哈哈哈！獄門……”
陸一鳴沒太理會他。
他隻覺得這個中年人不太正常。
他需要的，是一個真正能跟自己同頻的人。
他走過了中年人。
中年人卻忽然叫住了他。
“為什麼……那些異獸不攻擊你？”
陸一鳴轉過頭。
他沉吟了片刻，有些戲谑的笑了。
“可能……是我的身上有光吧？”
“光？”
“嗯，光。”
陸一鳴指了指上方：“那上面，有光。”
“什麼是光？”
中年人繼續詢問。
陸一鳴踟蹰片刻。
“我也不知道，或許……是一種特殊的力量吧？”
陸一鳴指了指中年人身後那壯觀的靈侍：“就像這種東西一樣。”
中年人陷入了沉思。
陸一鳴則又走出了兩步。
可很快，他卻頓住了。
“想去上城，必須需要有光，才能通過這條路。”
“你會選擇輔佐夏清，是因為想要通過她……去上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