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瑟斯并沒有被甯凡的思路帶偏,而是非常清晰的分析道:“可這份優勢,卻不足以讓G大區心甘情願的将主動權讓出來。”
“誰都知道,在這種環境下,掌握着主動權,就意味着自家的損失會更小。”
“即便大家可能會聯合到一起,但是長久以來的各自為戰,很難在短時間内,将大家捏合到一起。”
“所以,在面對到危險的時候,減小自己這邊的損失,才是各自心裡的第一想法。”
“單單為了這一點,G大區也不會随意将主動權讓出來。”
“更何況,你們F大區雖然實力很強,但是對于G大區來說,似乎未嘗沒有争一下的資本。”
能坐到總區長這個位置上的人,一旦冷靜下來,絕對不是腦子空空的。
各種突如其來的變故雖然會讓威瑟斯出現暫時的不适應,但是當他冷靜下來思考的時候,也是可以将眼前的局面看得清清楚楚的。
而在他這一番說辭結束的時候,甯凡非但沒有任何緊張,反倒是很輕松的笑了起來。
如果威瑟斯這麼簡單就答應了,那才有鬼呢!
“你想知道我的底牌?”
甯凡笑着問道。
威瑟斯沒說話,卻基本等同于是默認了。
甯凡微微點頭。
“行,那我就亮給你看。”
“我記得,你剛剛說,你們E大區也敢賭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到‘賭’這個字的。”
“但是就我來說,隻要是上了賭桌,要麼就做個看客,要麼……”
“就把身家性命都壓上。”
甯凡伸出了手,指了指腳下。
威瑟斯沒懂。
甯凡輕笑了一聲,整個人看起來無比輕松。
“這道牆,是我建的。”
“這座城,也是我建的。”
“一旦當它不屬于我的時候……”
“那它也将不屬于任何人。”
威瑟斯是沒聽懂甯凡這話的意思。
但是甯凡卻沒有讓他疑惑太久。
“我在建立禁牆的時候,不小心把大量的炸藥留在了下面。”
甯凡輕飄飄的說道:“這些炸藥,足以讓這道牆倒塌。”
威瑟斯猛然瞪大了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