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柔一怔。
大家現在最關心的，不應該就是蘇萬鈞的事情嗎？
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還重要？
在她的疑惑之下，甯凡提出了問題。
“請問，關小姐的靈侍是什麼？”
這個問題，顯然是讓關柔有些意外的。
這很重要嗎？
不過，雖然她想不明白甯凡問這個的目的是什麼，卻還是認真的回答道：“五百三十二魂級，新生。”
當她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，甯凡擡頭，看向溫修遠。
溫修遠點了點頭：“據我所知，她的靈侍的确是叫這個名字。”
關柔愣了一下。
她懂了，甯凡在用這個問題，判斷她說話的可信性。
可讓她完全沒想到的是，在經過溫修遠确認之後，甯凡又看向了那個叫陸璃的女人。
陸璃迎向甯凡的眼神。
“沒撒謊。”
關柔驚訝的看向陸璃。
這個女人，為什麼能判斷自己沒撒謊？
還有，剛剛甯凡那個問題，是在試探自己？
溫叔知不知道這件事情？
一時間，關柔變得比之前還要緊張一些。
甯凡毫不避諱的表達了一種态度。
我現在并不信任你。
而且我也有判斷你撒沒撒謊的手段。
請你，誠實一點。
在掀桌計劃之中，關柔确實犧牲了很多。
她離開了總區，去往三統合作區，冒着随時可能被發現而滅殺的風險潛伏到了蘇萬鈞的身邊。
并且，她還為蘇北生了一個孩子。
不可否認，她是“功臣”。
然而，掀桌計劃不是甯凡的計劃。
她也不是甯凡安排過去的人。
所以，無論她在掀桌計劃之中做出了多少貢獻，對于甯凡來說，并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