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選擇合作，那麼最重要的……
就是真誠。
維金頓也是在通過這種方式，将話遞給甯凡。
甯凡則是在穩穩當當當的開車，不做任何評價，看起來像是完全沒聽到似的。
“第二種選擇，那就是繼續跟野城保持友好的關系。”
維金頓繼續道：“畢竟大家之前有合作的基礎，即便不能成為同盟，也未必一定要成為敵人。”
“但是啊……仔細想了想，我又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天真了。”
“當利益無法形成捆綁的時候，任何交情都會漸漸變得脆弱。”
“這種情況，在大區之間的會表現的更加明顯直觀。”
“或許我們會形成段時間的暧昧期，可這個時限，絕對無法維持太久。”
“某方利益受到損失，亦或是某一方的勢力出現嚴重的下滑，都可能會打破這個所謂的‘交情’。”
“我不敢保證最終能夠占到便宜的一方會是我們，所以……我不想賭這個可能性。”
“至于第三點……”
維金頓撇撇嘴。
“我老了。”
開車的甯凡，通過後視鏡看向了維金頓。
維金頓難得的表現出了幾分老态，而且是服老的那種狀态。
“而你們的甯統領，還年輕。”
這才是維金頓同意甯凡提議的真正原因。
就是老了。
通過這段時間對甯凡的觀察，維金頓算是真正見識到了甯凡的能力。
不可否認，哪怕是閱人無數的維金頓，都不得不承認甯凡的優秀。
維金頓在大部分的時候，都能跟得上甯凡的思路。
但是，自己老了。
如果到時候自己真的不在了，自己的兒子，還真就未必應付得了甯凡。
這還是要在甯凡不成長的前提下。
維金頓仔細研究過甯凡的“履曆”。
最終他得到了一個結論。
這位甯統領，最強大的地方……
是成長過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