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拜厄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。
一夥人忽然闖了進來。
這段時間,拜厄在野城的處境已經比剛來的時候好了不少。
最起碼,他沒有再像是被當成牲口一樣的對待了。
并且甯凡也是在一定程度上,給了他很大的自由空間。
所以,這次突如其來的被闖進房間,的确是讓拜厄有些措手不及。
順便一提的是,哪怕在深夜,鎮靈器的效果也是依舊存在的。
拜厄自從到了野城之後,完全沒有任何機會釋放自己的靈侍。
白天他還開玩笑說,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靈侍叫什麼了。
而此時,拜厄在看到了沖進來這群人之中的其中一人之後,眼神中明顯閃過了幾分緊張。
陸源。
這小子将球棍扛在肩膀上,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,走着六親不認的步伐。
這感覺,活脫脫的就是個大反派的形象。
拜厄或許對陸源的長相沒記得那麼清楚,但是這根棒子,他真是太熟了。
印象中,自己好像這輩子都沒人這麼掄過。
“拜厄先生,晚上好。”
陸源龇牙一笑,甚至禮貌的對着拜厄點了點頭:“休息了啊?”
廢話!
頭發有些蓬松,隻穿着一條褲衩的拜厄在心裡把陸源全家都罵了個遍。
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
拜厄咬着牙,瞪着陸源:“我們似乎并沒有破壞野城的規矩。”
寄人籬下的日子,并不好過。
拜厄知道,自己在這裡必須要循規蹈矩。
隻有這樣,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生存。
當然,即便是他再老實,最終也是要看甯凡的心情。
比如說現在。
“野城有什麼規矩嗎?”
陸源撓了撓頭:“我怎麼不知道呢?”
拜厄皺起眉頭。
陸源又是笑了笑:“反正我在這裡一直都是橫着走的。”
“你到底要幹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