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個回答，顯然不能讓甯凡滿意。
“眼線？”
甯凡微微皺起眉頭。
一個眼線，怎麼會知道F大區這麼“核心”的事情？
“甯統領，這個消息我們得到的确實也是非常意外。”
林松趕忙解釋：“而且您提起來這件事情，我才覺得有點詭異……”
“這個眼線在給了我們這個消息之後……”
“我們就聯系不上了。”
（大家新年快樂，萬事如意~~）
雖然林松并沒有說出那個眼線叫什麼名字，又是什麼樣的身份，但是這個信息對于甯凡來說，已經夠了。
最起碼可以證明，不是野城這邊的自己人。
畢竟懷疑自己人這種事情，會讓人心很累。
現在确定了這個信息之後，甯凡便再次考慮到消息來源的問題。
一個眼線？
雖然甯凡現在不太了解馬玉祥跟B大區的沖突是怎麼樣的，但是兩邊已經打起來這件事情，大概率是真的。
如果是真的，林松就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對自己說謊。
因為沒有必要。
林松是來求自己的，這是最需要表現誠意的時候。
撒謊被甯凡發現了，都用不着馬玉祥，自己這邊就會率先幹他！
正好自家這十來個最近有點手癢癢呢！
所以，林松說是安插在C大區的眼線給了他這個消息，應該不會作假。
既然如此……
這個消息，大概率是馬玉祥那邊自己放出來的！
當想到這裡的時候，就不得不考慮，他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。
将白啟明的身份抛出來給自己，是希望自己這邊做出怎麼樣的回應？
難道是在告訴甯凡：夏總區長的兒子在我這邊，等我們一旦統治下城，就把你手裡的權力交出來吧！
如果換成一般人，或許真有這種想法。
但是，掀桌計劃的設計者，是夏清。
甯凡不信她會這麼單純，真覺得自己就那麼好說話，把玩了命打下來的下城，就因為白啟明的身份而交出去！
至于其他的意義……
甯凡不好判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