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遠了！”
馬玉祥有些不屑的撇撇嘴：“而且啊，不是我看不起他，那孩子的心性，想達到……難！”
這個表情就好像是在說，明明有個可以成為的契機，但是卻因為白啟明的心性不夠，浪費了這種頂級靈侍一樣。
“所以你最初的計劃是，培養白啟明，等到他達到實力的時候，再來接手野城？”
甯凡大概猜到了馬玉祥的想法。
馬玉祥笑着擺手：“這可不是我的計劃，而是夏總區長的安排。”
對上了。
原本，在夏清的計劃裡，是陸一鳴掌控野城。
而另一邊，馬玉祥會培養出一個的白啟明。
到時候陸一鳴絕對會支持白啟明，因為他的目的是去上城，而白啟明的實力，可以支持他的這個夢想。
但是中途，陸一鳴的“反水”讓這個計劃出現了偏差。
而就是這個偏差，夏清也算到了。
她的第二手準備，就是無論野城由誰來做主，隻要白啟明達到，都可以憑借硬實力将其拿下來。
隻不過，這裡有一個很大的疑問。
“夏清從不信任任何人，又為什麼會将這麼重要的任務，交給你？”
問完了這個問題，甯凡緊緊盯着馬玉祥的反應。
而馬玉祥微微頓了一下，随即……
第三根煙，點了起來。
“我要是說，我在這個計劃裡，也隻是一顆棋子，你信嗎？”
甯凡相信。
因為在夏清的世界裡，任何人，都可以當做棋子。
包括她的親生兒子。
但同時，甯凡又不知道，馬玉祥這顆棋子，是如何産生的。
“信任？不存在的。”
馬玉祥輕笑道：“夏總區長從未信任過我，她隻是更了解我一點罷了。”
“我是什麼樣的人，或許連老關都不清楚吧？”
“你一定問過他，關于我的事情，但是說實話，他對我的了解應該不多，也給不了你什麼建設性的回答。”
“所以還得我親自跟你說。”
馬玉祥大大咧咧的翹起了二郎腿：“用郁郁不得志來形容我，我覺得挺貼切的。”
這話，倒是讓甯凡多少有些不解。
“沒想到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