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片領域之中，一切皆為虛無。
而剛剛，關山月充分印證了這句話。
即便是暗棘的生命……
也可以化作虛無。
這就是他最後殺掉暗棘的方式。
暗棘甚至無從防禦。
任憑它的軀殼再堅硬，也抵抗不了生命的“蒸發”。
甯凡忽然想到白鵬曾經對關山月的評價。
“我的天賦，是不如他的。”
“我的強大，是源于老溫對我的幫襯。”
“可他……”
“卻是憑借自己的能力，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的。”
除此之外，甯凡也意識到，白鵬是溫修遠強行幫他突破到九千三百魂級的。
而蘇萬鈞，則是變成詭人之後，才達到。
至于齊歡，也是在用大量的資源堆砌出來的。
隻有關山月。
他沒有借助外力。
而如今的下城，除了H大區那個老妖怪之外，無人能超越他。
甯凡跟關山月提出過，要讓溫修遠來幫他提升魂級。
可關山月卻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拒絕了。
關山月是個執拗的人。
他始終堅信一件事情。
自己真正的強大，并不僅僅是天賦。
而是信念。
然而，此時的關山月，臉上卻沒有任何喜悅，反而沉着臉，在思考着一些事情。
過了大概半分鐘，他才緩緩擡起了頭，看向甯凡。
“剛剛在殺死那隻暗棘的時候，我感受到了威脅。”
這一句話，讓衆人都是一怔。
關山月死死擰起眉頭。
“最起碼有兩道強大的惡意，同時鎖定在了我的身上。”
五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