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哥自然是不敢得罪甯凡。
“沒有不透風的牆。”
甯凡笑笑：“更何況，城裡人說的話，也沒背着我們。”
王哥張了兩下嘴，最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。
事實上，甯凡還真就說對了。
上面确實給他壓力了。
隻不過這個“上面”，并不是徐江。
而是金豐城的一些豪門貴胄。
他們給王哥下達的指令很簡單。
想辦法，把那些臭蟲挪走。
王哥也是無奈。
他所處的位置，就導緻了他必然是兩邊都不敢得罪。
所以他也隻能以換個環境這樣的方式，來試探性的給甯凡提個建議。
可他又怎麼會知道，甯凡這個人，看任何事情，都是一眼看透。
王哥所想的事兒，都不需要等他自己開口，甯凡就能猜到個大概。
“不挪。”
甯凡再次開口：“誰不舒服，誰自己挪。”
王哥連忙解釋：“甯先生，您誤會了。”
“誤沒誤會，你心裡比我清楚。”
甯凡拍了拍王哥的肩膀：“你也是給人差使的人，我不為難你，誰嫌棄我們，讓他自己來跟我說。”
王哥眼神中閃過了幾分詫異。
老實說，王哥在金豐城，确實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。
那些大人物在跟他說話的時候，哪個不是鼻孔朝天？
人家隻要一句話，他就要跑斷腿。
誰又會為他這種人考慮？
可甯凡……
下城的王，那也是王！
人家手裡的隊伍，真就不比上城的差！
可人家卻真就沒有難為自己……
“甯先生。”
王哥也算是性情中人，此時難免想要說點真心話：“别跟他們置氣，犯不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