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江點頭：“對。”
甯凡的母親姓方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，當徐江查到這裡的時候，便有八成的把握相信，甯凡的母親，或許就來自于這一個家族。
“我順着這個方向繼續調查，最終得到了一個我自認為比較接近真相的答案。”
徐江臉上的嚴峻之色愈發濃郁。
他的話，清晰的落到了甯凡的耳中。
“聽說，百年來，這個方家在巅城的支持下，一直在暗中進行着一個跨越百年的計劃。”
“這個計劃的内容……”
“就是創造出一種全新的生命體。”
是我……
甯凡立刻想到了這個可能性。
其實，在很早之前，當甯凡意識到自己的身世可能有點問題的時候，他就試圖回憶過自己小時候的經曆。
相對于其他同年齡段的孩子，自己的思維覺醒好像更早。
六歲的時候，他就意識到下城的瘴毒，很有可能會侵蝕到自己的母親。
所以，從那個時候開始，他就比其他孩子更加努力。
努力的學習，努力的鍛煉。
他想要在母親被瘴毒影響之前，弄到一支特效藥。
防患于未然這個念頭，對于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，是不是太早了？
在甯凡的印象裡，自己所接觸到的最“成熟”的孩子，是小約克。
可那個時候，小約克也有十幾歲了。
而且，他的童年，跟小約克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。
小約克的出身，就導緻他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接受重點培養。
可自己呢？
淤泥巷裡長大的孩子，接觸到的事物有限，怎麼可能跟小約克比拟？
更重要的是，當甯凡想到這個問題之後，便開始努力回想，在六歲之前，自己是不是遇到過什麼對他有重大影響的事。
然而，沒有。
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事，而是在他的記憶裡，六歲之前……
是空白的。
其實，這種情況也算是正常的。
大部分的人都很難記住自己童年發生過的事情。
可即便如此，也會有人或多或少的記得一些零零碎碎的記憶拼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