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靈帝,是的。”
“呵。”
淩墨的這一聲笑,充滿着戲谑與輕蔑:“一奶同胞,亦有差距啊……”
老者沒擡頭,但是身體明顯微微顫動了一下。
“同一個爹娘生出來的孩子,差距……怎麼就如此參差呢?”
淩墨微微挑起眉頭:“除了陰損,你比不過老師之外,其他方面……你差得太遠了。”
能夠被淩墨稱之為老師的人,隻有一位。
帝師徐奎。
而此時站在軟榻旁的這個老者,恰恰也姓徐。
徐奎的親兄弟,徐堅。
“徐江在一年前就已經打到北陽山了。”
淩墨在嘲弄了徐堅之後,便開始了自說自話:“所有人都以為,是因為我們巅城下場,才擋住了他北征的步伐。”
“是不是連你也都這樣認為了?”
徐堅默不作聲。
事實上,他的确是這麼想的。
“我們投入的兵力并不大,最起碼啊……還沒到讓他停下腳步的地步。”
“所以在我看來,徐江并不是走不動了,而是想休養生息了。”
“今天心情好,我就把老師教給我的東西,再教教你,也算是讓你了解一下,你跟你大哥之間的差距,免得你心裡總是不服氣。”
說到這裡,淩墨稍稍支起了身子,随性的盤腿坐在軟榻上。
“徐江從建立開始,打得就是一個兵貴神速!”
“我們這裡,已經很多年沒有過戰争了,大部分的城池,對于徐江拉起這麼大規模的戰争,都顯得有些措手不及。”
“也正是因為如此,徐江才會一路順利,兵鋒所至,無往而不利。”
“要說徐江最開始手裡的力量,其實并沒有世人看到的那麼強。”
“隻是他的手段夠狠,在大家重新找回勇氣之前,就把那股火給按下了。”
“而在這個過程中,徐江瘋狂的擴充自己的實力,當所有人回過神的時候……”
“他真的變強了!”
“以勢養勢,這堂課,老師教過我。”
淩墨笑了笑,好像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。
“我跟徐江,從小就在一起玩,我了解他。”
“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,懂得什麼時候該玩樂,也知道什麼時候該認真。”
“而認真起來的他……很可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