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，他聽到周行這幾個問題和這句話，可能都得吓得腿肚子打哆嗦。
說甯凡失去對自己部隊的掌控權？
這要是甯凡一生氣，誰能保證他不會用實際行動，證明一下自己對這支隊伍的絕對掌控力？
然而，此時的甯凡卻連一丁點發怒的想法都沒有，反而依舊面對微笑。
“甯先生，我大膽的猜測一下。”
周行撓了撓頭，裝出一副一些局促的樣子。
但裝的終究是裝的，甯凡看得出來。
他看到，周行的眼中，有光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，您失去對部隊的掌控力，絕大部分的原因，是因為您并不是曾經掌控這支隊伍的人。”
“換個方式說，在下城，您應該不帶兵。”
“而帶兵的人……”
周行壓低了聲音。
“或許因為上城的某種限制……上不來。”
這個消息，其實甯凡并沒有刻意去隐瞞。
在金豐城，就有不少人知道，甯凡在下城的班底，隻來了一小部分。
而現在周行能夠說出來，也并不會讓甯凡特别震驚，隻是……
有些意外。
不管他是自己猜測的，還是從金豐城去那邊打聽到的，最起碼可以說明，這是個很會做準備的人。
他在來見甯凡之前，一定是做足了準備。
那也就讓甯凡更加期待，他今天到底想什麼吆喝。
見甯凡沒有任何反應，周行也沒有失望，依舊面帶微笑。
“我是覺得，甯先生既然是下城之王，那麼手裡的力量，必然不止這二百萬的将士。”
“之前我也從不同渠道了解到，徐江徐爺最後的底牌，也正是甯先生所統治的下城隊伍。”
“可老實說，如果下城所有的力量，隻有甯先生與那有些野蠻的二百萬士兵……”
周行撇撇嘴：“最起碼從我的角度來看，是有些雷聲大，雨點小的。”
聽到這裡，甯凡笑了。
“雨點那麼小嗎？”
“嗯，不大。”
周行似乎根本不怕甯凡生氣：“對我們望春城來說，那肯定是要命的存在，但是對巅城來說……他們頂得住。”
“當然，這也僅僅是我從目前能夠看到的情況來說。”
“我剛剛也說了，您麾下這支隊伍存在的問題，是缺乏凝聚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