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反應過來:
這還用選嗎?!
答案顯而易見!
甯迦漾暗吸了一口氣,順着綢滑的真絲床單,慢慢将手伸到商嶼墨那側,想要碰他的指尖:“我想要……”求你個事兒。
話音未落。
原本安安靜靜睡覺的男人,蓦地扣住她細若無骨的手腕。
甯迦漾猝不及防,卷長的睫毛快速顫了幾下,入目便是商嶼墨那張在黑暗中昳麗得幾乎妖冶的俊美容顔,頓住了。
聽他用略沉斂的聲音說:“好,還欠20次。”
???
好什麼,我話還沒說完呢!
甯迦漾錯愕地睜大眼睛,狗男人想哪兒去了!
竟以為她在‘催債’!
結婚一年,他們每次夫妻生活,都跟做任務似的,她之前和言舒開玩笑說他們房事有指标是真的沒開玩笑。
五十分鐘後,她照常被商嶼墨抱到浴室。
再次回到主卧。
甯迦漾眼尾微微浸透着桃花色。
商嶼墨提醒:“還欠19次。”
男人原本偏冷淡的音質添了點磁性的啞意,用那雙淺褐色的眼眸看人時,沒有女人能拒絕這樣的蠱惑。
……
……
三個小時後,甯迦漾第三次進浴室。
浴室霧氣濃重,她連睫毛都挂着水珠,忍無可忍:“昨晚四次,洗了四次澡,今晚三次,又洗了三次澡。”
這是什麼極品重度潔癖啊!
浴缸旁,商嶼墨用浴巾擦着頭發,大概濕了的緣故,男人額前的烏發看起來更卷了些,隐約可見膚色冷白的額骨,極為精緻,莫名有種濕漉漉的少年感。
若非他不是這樣居高臨下的垂眼淡淡看她,就更像了。
認真想了會兒,甯迦漾指尖在水面上劃了兩下,忽然誠心誠意地提議:
“以後我們直接這兒吧,這樣就不用一次次的洗了,多有效率。”
商嶼墨原本沒什麼波瀾的眼神略頓了下,用憐惜傻子的語氣道:“商太太,我以為浴缸水不流通,更不幹淨這是常識。”
甯迦漾唇角笑弧迅速消失:“……”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所以就必須要把她洗秃噜皮了是吧!
翌日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