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看來,絕對是她自作多情,異想天開!
這狗男人但凡能有這點情商,不至于把她氣得想鑽進手機裡謀殺親夫。
下一秒,她看到男人修長指骨在鏡頭前晃了下。
無名指卡着那枚熟悉的婚戒。
甯迦漾眉尖輕蹙了下,“那你官宣參加節目的視頻裡怎麼沒戴?”
商嶼墨沒想到商太太角度這麼刁鑽,指骨曲起,輕輕敲了敲屏幕。
落在甯迦漾這邊,覺得他敲得是自己的額頭。
男人輕描淡寫的話傳來:“商太太,手術期間,不能戴任何飾品。”
“錄制之前,剛做完一台手術。”
甯迦漾想到自己剛才質問的調調,輕咳了聲,紅唇張了張反問:“是嗎?”
下一秒,她若無其事繼續道,“請商醫生牢記自己已婚少男的身份,别恃美行兇,上節目把婚戒務必戴好。”
說完,不等商嶼墨回答,便迅速切斷了視頻。
然後在言舒的眼皮子底下,她手機一丢,猛地将自己埋進柔軟的枕頭裡,漂亮精緻的臉蛋用力蹭着:“啊啊啊啊!”
仙女沒臉?人了!
言舒手忙腳亂接過她的手機,看過去時,便是兩隻紅的幾乎滴血的小耳朵。
憋了許久的笑,終于忍不住傾瀉出來。
“舒姐,有這麼好笑嗎?!”
甯迦漾從枕頭裡?出個小眼神,桃花眸不知何時,沾上了潋滟水色,她沒好氣道。
言舒意味深?:“我笑點低。”
低個毛線!
翌日,甯迦漾才切切實實發現,商嶼墨确實是火了。
她剛到劇組,路過都會聽工作人員提起他,言語之間,全都是驚豔與崇拜。
甯迦漾沒怎麼細聽,便往拍攝點走去,誰知,坐在導演位上的不是江雲愁,而是副導演。
眸底滑過一抹訝異。
副導演這麼正大光明的霸占導演專用座,不怕被江導錘死呀。
大概是看出了甯迦漾的神色,副導演輕咳一聲解釋道:“導演已經離組了,那邊節目實在是時間太緊。”
畢竟都是大佬,能排出時間就不錯了,哪裡容江導拖拖拉拉。
幸而《白露》所有重要戲份都拍完了,剩下的一些都是場景補拍,副導演主持拍攝也完全沒問題。
不過——
甯迦漾眼睫低垂,若有所思地捏了捏指尖的玉兔珠子,也就是說,商嶼墨那邊已經準備錄制了嗎?
昨晚這個狗男人居然沒跟她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