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嶼墨思索了秒,随即平靜颌首:“是。”
“啧……”
已婚男人真的很不容易,叢筵表情憐憫,将酒遞給他,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偷摸着來點?”
話音未落,餘光陡然瞥到他藏在領口微露出來的紅色痕迹,下意識探身去看,“嚯,你這被誰抓了?”
商嶼墨掌心推過冰涼的酒杯,沒準備回答這個問題。
倒是裴灼灼好不容易擺脫江導大談藝術的奉獻與犧牲,一襲白色套裙襯得她身材婀娜有緻,極為好看的狐狸眼微微上揚着,美眸灼灼,随着她走動時,淡淡的玫瑰香層次分明,玫瑰中暈着禁忌蠱惑的麝香。
“嶼墨,好久不見。”
女人說話時,似是不經意般在商嶼墨身旁的沙發上落座。
商嶼墨正在回複用手臂勾引他的小妖精的消息,聽到着熟稔的話語,隻是淡淡擡眸,沒什麼情緒:“機場不是見過。”
完全不給大美女面子。
旁邊叢筵看得痛心疾首,這是什麼直男答案,這人是怎麼娶上老婆的?
難道不能跟别的女人聊天,也是商太太制定的家規之一?
裴灼灼大概是早就習慣了商嶼墨對誰都冷情冷性的樣子,紅唇彎着: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。”
這時,商嶼墨手機震動了下。
是視頻請求。
原本随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起身,接通視頻電話後,轉身往外走去,“失陪。”
裴灼灼隐約能聽到那邊傳來女人清軟卻掩不住嬌氣的聲音:“商嶼墨……”
她眼睫低垂,紅豔豔的唇瓣弧度并未消散。
繼續與叢筵談笑風生。
*
翌日,晴空萬裡的好天氣沒有辜負昨夜璀璨絢爛的銀河。
清鶴灣一大早便熱鬧迎來十幾人的造型團隊。
推着滿滿當當的C家禮服,常服以及各種飾品配件。
偌大的客廳,都顯得有些擁擠。
甯迦漾披着真絲睡袍手臂撐在二樓欄杆處,像是沒骨頭似的趴在上面,漂亮的臉蛋寫滿了慵懶,“怎麼這麼早啊。”
昨晚她跟商嶼墨就誰更不憐香惜玉展開了激烈的辯論。
當然——
認真辯論的隻有她。
商嶼墨整夜做的就是聽她小嘴叭叭叭的聲讨,在最後她累了時,氣定神閑地脫下身上的襯衣,露出滿身清晰可見的抓痕和咬痕。
然後甯迦漾做了整夜夢。
夢裡都是自己變成了一隻貓,啃了一晚上貓抓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