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客廳便隻剩下兩人。
沙發旁邊的落地台燈光線柔和迷離,商嶼墨喝了一口,随手擱在茶幾,修長指骨抵着她喉下位置,動作極慢,迫使她張嘴。
甯迦漾被迫啟唇,而後微苦的醒酒茶順着唇瓣滑下去。
“好苦……”
甯迦漾漂亮的小臉蛋立刻皺了。
下意識想要吐舌頭。
卻被男人極快地拿起瓷白的小碗,順着她柔軟的唇縫灌了下去。
甯迦漾這次眼尾是真的沁出了眼淚。
不是之前裝哭。
是真的被苦到哭。
條件反射般用力攥着他衣領,踮腳尋着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。
滿腦子就一個想法:要苦一起苦!
商嶼墨因她莽撞的動作,兩人齊齊跌坐在沙發上。
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商嶼墨仰躺在沙發上,瞳色幽深,捏住趴在自己懷裡胡亂啃的小狐狸後頸。
幾分鐘後,将她丢進浴缸内。
男人清冽的嗓音染着沙啞:“洗幹淨野男人味再親我,嗯?”
又是野男人。
上次在度假别墅就說什麼野男人味,她怎麼沒聞到自己身上有什麼野男人味。
倒是他。
天天沾花惹草還不着家。
甯迦漾喝了醒酒茶,又泡了澡,原本醉後迷迷糊糊,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半暈半清醒,細白小手拍着浴缸清澈的水面,理直氣壯指使:“我要精油,玫瑰,不,要浪花香味的!”
水花濺了一地。
把站在旁邊的商嶼墨,都潑濕了半身。
他望着浴缸裡那隻作妖的小王八蛋。
水花再次四濺。
商嶼墨面無表情甩掉身上徹底濕透的衣服。
甯迦漾纖細精緻的手臂抵在浴缸的邊緣,興緻勃勃:“繼續。”
男人彎腰從西褲口袋拿出手機,點開錄音鍵。
很快房間内傳來女人清軟好聽的聲音:
“為什麼不脫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