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嶼墨從善如流颌首:“确實沒有。”
說着,輕描淡寫解開黑色睡袍系帶,原本薄而精緻的腹肌範圍内,此時布滿了各種痕迹,掐痕、咬痕、抓痕一個沒落下。
男人膚色冷白,這些痕迹格外明顯。
甯迦漾像是被掐住了喉嚨:“……”
心虛地偏過頭。
餘光瞥到他亮着的手機屏幕。
立刻岔開話題:“你連單身鴨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?”
“也不怕被你妹妹笑話!”
說着拿過他的手機,撤回上一條,回複:
把‘将功折罪’四個字表演的明明白白。
男人那雙清冷如皓月的眼眸靜靜看着她,仿佛在說:就這樣?
甯迦漾心虛更甚了。
纖細身子非常靈活地跳下床,擺好拖鞋,一派賢良勁兒:“老公,我扶你。”
然而眼睫擡都不擡,很不走心地去拉他的手臂。
“往哪兒扶?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話語傳來。
讓甯迦漾指尖彈起來。
立刻往上扶住他的手臂,滿臉無辜:“我說不是故意的,你信嗎?”
商嶼墨微微一笑:“我信,小流氓。”
甯迦漾:“……”
她真的沒有想耍流氓的意思!
算了。
她今天早晨非常立志要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太太來彌補昨晚犯下的錯。
連早餐都要親自喂他吃。
看得管家心驚膽戰的。
生怕太太下一秒,就要把滾燙的粥灌進先生嘴裡,引發社會新聞。
整個早晨環節,從充斥着甯迦漾又甜又軟喊老公的聲音。
所有傭人大氣不敢吭一聲。
太太今天就——
不對勁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