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甯迦漾看到商嶼墨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個小藍盒,而後抱着她往休息室走去。
才恍然大悟。
卧槽!
這個狗男人居然真要在辦公室。
“停下……”
商嶼墨輕輕松松将她丢在自己偶爾休息的床上,而後站在邊上,當着她的面,将身上幹淨無暇的白大褂緩緩解開。
露出裡面昳麗的黑色襯衣。
往下,是方才被她碰過的黑色西褲。
休息室内光線暗淡,四周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,從床單到牆壁都是雪白的。
男人微長的黑色短卷發下,那雙淺色瞳仁格外妖異,襯得膚色都是病态的蒼白。
從清冷禁欲系醫生到一身邪骨的病嬌,仿佛隻是脫個白大褂的瞬間。
甯迦漾唇瓣有點燥,就那麼看着他。
隻見男人那雙被譽為救人無數的‘神仙手’,正氣定神閑地拆着那澀澀的小紙盒。
順便用那清淡好聽的嗓音念着:“原來商太太喜歡超薄,螺……”
“閉嘴!”
甯迦漾扯了下他的襯衣,纖細指尖用力攥着,“不準念了!”
因為太過羞恥,眼尾都如同浸上了極豔的胭脂色。
“好。”
商嶼墨從善如流地應了,“直接用。”
陵城已然入夜。
一輪圓月躍出墨染的雲海,
将休息室方寸天地映得如同白晝。
甯迦漾眉眼帶着靡麗之色,慵懶蜷縮在白色床單上,
一頭烏發鋪散着半邊枕頭,
幾縷發梢垂落至床沿。
完美無瑕的嬌軀隻覆了層黑色襯衣,掩不住随着她呼吸時起伏的曼妙曲線。
潋滟的桃花眸沒有焦距,偏頭望着窗外那輪明月。
緩了許久,
睫毛才輕眨一下。
商嶼墨從浴室出來時,
已經穿戴整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