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稱醫學界的小狗仔。
他不會把昨晚的事情發帖了吧!
直到小鹿将标題念給她聽。
甯迦漾才長舒一口氣:哦,是裴淼淼偷戒指,不是她和商嶼墨辦公室play。
等等。
誰偷戒指?
甯迦漾立刻反應過來,接過小鹿的手機,把這個帖子看得明明白白。
腦海中浮現出昨天下午那個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自己的美豔女人,想到她和商嶼墨關系匪淺,不然怎麼會那麼清楚玫瑰莊園的事情。
甯迦漾精緻眉心微微蹙起:
所以,這個帖子裡說是裴淼淼為了姐姐偷竊,是真的,還是……
沒等她細想。
工作人員敲了下門:“甯老師,景搭好了,您可以來拍攝了!”
甯迦漾将手機還給小鹿,提着長長的裙擺,往滿是拍攝機器的布景中間走去。
工作時,她狀态在線。
眉眼之間的慵懶倦怠一掃而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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陵城醫院,今日格外熱鬧,
神經内科新來的裴醫生在早會期間,當衆跟商嶼墨道歉,說一時鬼迷心竅拿了他的婚戒,而後又宣布辭職。
走廊。
裴淼淼含着眼淚,“師兄,我看你不在意那個戒指,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婚戒。”
“當時姐姐病得很重,一直喊你的名字,但我知道師兄不可能特意去看她,隻好出此下策。”
“對不起,師兄,我真的錯了。”
商嶼墨步伐依舊不疾不徐,絲毫沒有為她的話有任何停留的意思。
聽到裴灼灼重病過,也沒有任何情緒波動。
最後隻淡淡留下句:“錯了,就得付出代價。”
裴淼淼看着他冷漠無情的背影,眼淚一下子滾了出來:“師兄!”
秦望識跟着商嶼墨一同回了辦公室。
“啧啧啧,裴醫生哭的那麼慘,還是一起長大的小師妹,你都不憐香惜玉?”
經過一夜消化,他已經可以正常面對商嶼墨了。
商嶼墨從抽屜裡拿出個最新款手機:“我太太賠給你的。”
聽到‘我太太’這三個字,秦望識原本修複好的小心髒,再次四分五裂。